家柔软了时光
家柔软了时光,叔本华认为人生本身就是痛苦,所有的娱乐和欢悦都是短暂的。因此需要回家,回家让你明白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个人与你在一起的时间都会越来越少,来欣赏家柔软了时光。
家柔软了时光1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这类似的回家过年的声音在微信老乡群里此起彼伏,大家都忙着在群里晒火车票。这一切意味着新一年回乡的征程又将开始,这感觉越明显,淡淡的伤感就会再一次萦绕在我的心头。
回家过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离家越近,心里越发感到惶恐与不安。当熟悉的工作生活节奏突然慢下来,你是否与我一样有很多的困惑。
如果不回家是不是就不会去注意时间的流逝?也来不及停下来思考生命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当看到昔日的小伙伴与朋友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似乎变得很陌生。
如果不回家,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是不是就不会发现爸妈的白发开始多了很多?但如果没有这些,我们又该去向何处?
叔本华认为人生本身就是痛苦,所有的娱乐和欢悦都是短暂的。但或许正是这样,我们需要读书,你可以从中找到乐趣。你需要自己的信念与爱好作为人生旅途的支撑,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有目标。
也正是这样,我们需要回家,回家让你明白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个人与你在一起的时间都会越来越少,让我们更加珍惜当下,珍惜你所拥有的幸福与悲伤,珍惜曾经与你相遇的每一个人。
海格尔说:“人是一种奔向死亡的存在。”人永远都在旅途中,正是这样我们更需要回家,回家让你可以暂时停下前进的脚步,因为是家柔软了时光,
所有的孤独与痛楚都可以暂时的尘封,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因为这每一个瞬间都会融汇到你的血液中,让你在人生的旅途中脚步更加坚实而有力。
唐诗中有这样的描述:“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种回家的犹豫与不安或许很多人都有过,正是这种“情怯”让回家更有仪式感,
因为回去一次就意味着少了一次,怪不得在享受快乐的过程中会不自觉地滋生一种淡淡的伤感,这或许就是人生,这或许就是回家的全部意义所在。
家柔软了时光2
【过年那些事】过年回家
小时候,过年是穿新衣裳,牵着母亲的衣角去置办年货,还有那各种各样的烟花炮仗,琳琅满目的物品很容易吸引孩童的心。
长大了,过年是盼望着早点回家,那一丝牵挂早已不在心底蛰伏,独在异乡为异客,漂泊的思绪也念着家。
——题记
小时候,年的韵味一入腊月便能闻到了,亲朋好友都回了家,那热闹的空气到哪都能闻的着,以前宁静的小路也多了形形色色的行人。
听说,邻居家的小王哥从外面领了个媳妇回家过年来了,还听说,村头李大爷家的儿子去年相亲的对象这个腊月就会嫁过来了。
每年腊月和正月都是结婚的旺季。因为外出打工和工作的人大多都回家来了,婚礼自然而然就多了。那时候最喜欢看别人结婚了,因为可以去坐席,吃到许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可以看新娘子。
到了腊月二十左右,我们一大家子人就一起出去置办年货。我总是吵闹着要新衣裳和烟花炮仗。
从腊月二十八开始就真正忙起来了,这天是除尘日,把能拿出来的家具都拿出来仔细擦一遍,然后把屋子打扫干净。打扫完后,在门两边刷上自己用面做的浆糊,再贴上红红的对联,红红火火过大年。
二十九日,我母亲开始煎丸子和麻花,还有那白花花的大馒头,都得为过年提前准备好,忙忙碌碌的一天,从早上忙到晚上。我跑前跑后也忙的不亦乐乎。
年三十,年味浓烈到了极致。随时可听见清脆的炮仗声,吓得我家狗缩在了桌子底下。下午开始包饺子,圆圆的饺子代表了团团圆圆。晚上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吃饺子看跨年晚会。这一刻,家家户户为了团圆在庆祝。
正月初,开始拜亲访友。对小孩子来说能收到红包来买自己心爱的玩具了。在我们老家正月都会唱大戏,热闹的不像话,生旦净末丑,唯独喜欢丑角,因为丑角让新年多许多欢乐。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过年成了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光,除尘,守岁,每一天都是开心着的。
等长大了,远离了家乡,我更期待起过年来。母亲在电话那头问,孩子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能说尽量早点来。
氤氲的目光,穿透时间和距离,望向家的方向。我看到母亲在门前翘首以盼,从满头乌发等到白发爬上鬓角,一双清澈的眸子也开始变的暗淡,而那颗牵挂儿的心却一如既往的炽热。
我看到父亲的腰一天天弯了下去,我小时候骑大马的宽厚的背变的瘦弱,那一双操劳的手一直未曾停下,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多哪怕一丝的负担。
我看急了挂在墙上的日历,近了,近了,快要过年了,我可以回家了。我想妈妈早准备好了一些唠叨,爸爸也肯定张罗了一桌好饭。
踏入家乡的土地上,浓郁的年味扑鼻而来,虽然少了以前的一些繁文缛节,但过年的韵味没变,浓重,热烈。
独自异乡漂泊,冷暖自知。临近年关,最期待的不只是回家过年,而是过年回家。
家柔软了时光3
年味
一提起“年”,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的情景。
那时候,一进入腊月,我就一天天地数着日子,盼着“年”快快到来。家里穷啊!平日里难得见到油腥,只有过年,鱼和肉才有机会随便吃。
因此,“年”便成了我儿时最美的期盼,想着能穿上什么样的新衣,想着能享受什么样的美味,那种渴望,那种期待,不亚于现时球迷们对“世界杯”的企盼。
小年一过,村子里“年”的气氛便渐渐浓厚起来。各种清扫首先登场,家家户户把屋子里的坛坛罐罐都搬出来,先把室内认真细致地清扫一遍,清理完屋内,再把坛坛罐罐擦洗一遍,照原样摆回。
然后是换窗纸,贴对联,洗被子……将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给人一种“新”的感觉。
渐渐的,田间小路上热闹起来了,人们三五成群赶集上市,有用手扶拖拉机拉礼品的,也有用单车载的……穿的准备衣服鞋帽,吃的象黄花菜、瓜籽之类,还有鞭炮、香烟等。
与此同时,家家都会紧锣密鼓地把过年时需要待客的各种副食品准备好,酿甜酒,磨豆腐,捣制糍粑。
把鱼、肉装进坛子里腌起来,几天之后,一串一串的腊肉腊鱼便挂上了各家各户门前的竹竿上。望着那在暖阳微风中渐渐收水变香的腊鱼腊肉,再想想蒸煮出来的美味,让我流了不少口水。
最不能忘记的莫过于年二十九晚煮年萝卜了。母亲把肉、鸡和萝卜合在一起煮,灶火熊熊,各种诱人的香味满屋子轻漫缭绕,呈现出过年前那种特有的景象。
每次煮年萝卜,我是绝对不会缺席的,看着锅里热气腾腾的佳肴,我肚里的馋虫就会突然激动起来,让我一个劲的问:“妈,萝卜啥时候好呀?”
一会又催:“妈,啥时能吃啊?”年萝卜煮熟后,母亲照例给孩子们分鸡内脏和猪头肉,我们兄妹每人都有。那夹起来颤颤巍巍的鸡肠,吃到口里满嘴流油,即使过了三天两天,香味还在嘴角挂着。
煮完年萝卜,所有关于过年的准备工作都结束了。但是,除夕前还有一件大事母亲是绝对不会忘记的,那就是在我们上床睡觉之前,一遍又一遍地嘱咐我们,
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千万不要乱说话,更不要说不吉利的话,说好话是好的预兆,说坏话那可是坏的开端,
象“鬼”、“死人”之类的是绝对不能说的。初一的洗脸水也不能倒掉,这一天不能扫地。我们就一遍遍地点头,
说记住了!母亲的嘱咐给本来就十分肃穆的“年”平添了一份神秘,让我对“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和企盼。
在我的千呼万唤中,“年”终于来了。凌晨三、四点,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就开始奏响,过了没半个小时则连成片,接着就汇成一体。
当喜庆的爆竹声此起彼伏地袭来,我也从黄粱美梦中惊醒。厨房里,母亲早就带领哥嫂们奏起锅碗瓢盆交响曲,母亲亲自掌勺,嫂子们给她打下手,曲毕饭得,一桌丰盛的大餐被哥嫂们兴奋地端上了餐桌。
像过年这样的大日子,母亲是绝对不会忘记祖先的,她先叫三哥放编炮,请列祖列宗回来过年,然后虔诚地跪下来,祈求祖先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全家幸福安康。
祭拜完毕,就开始吃饭了,菜式那可是老三样:鸡火锅、大蒜炒肉、红烧鱼。鸡火锅里丝丝的热气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翻滚着的浓稠汤汁……给我以听觉、嗅觉、视觉的全面冲击,让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抢先坐下来,拿起筷子,
迫不及待地自己动起手来,下筷夹起一块鸡腿,先吃鸡皮,咬下去汤汁横流,再吃鸡肉,鲜嫩四溢。此刻,仿佛我身上的所有味觉,细微至每一个毛孔都被它彻底地打开,记我尽情地享受着这味觉的盛宴。
家人围坐在餐桌周围,乐融融地大口大口的享受着,谈笑着,随着菜肴里的鲜香,去感受这名副其实的“年”味。
我吃完家人精心制作的年饭后,已是满头大汗,便独自走到屋外,眺望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看着蹦跳着四处觅食的麻雀,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大年初一,吃过早饭,我便换上新衣,在家人喜悦的目光里,骄傲地跑出家门与小伙伴们嬉笑打闹。
大人们则逐家逐户的拜年,乡里人平时见面就爱打个招呼,新年了,打招呼就更勤更热闹了,让村庄里充满了“年过得热闹啊!”“新年好!”之类的吉祥话。
人们走东家、串西家,捧着茶,围坐在火炉旁,嗑着瓜子,吃着花生,天南地北,闲闲散散,屋里屋外一派喜庆祥和。
从初三开始,打竹板、耍龙灯等民间传统艺术粉墨登场了,随处都可以感受到热闹非凡的场景。
打竹板的艺人刚过去,锣鼓喧天的舞龙队接踵而来。春节最热闹的应该是舞龙灯了,当锣鼓远远地敲响,人们都朝一个方向聚拢。
那长长的“龙”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盘旋,“当、当、当”一通急锣,“龙”就在农家的屋子里耍起来,随即密集的编炮声震耳欲聋,新年也在这欢乐的气氛中升腾。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片通明,舞龙队、狮子队通宵走家串户,将从除夕开始延续的“年”推向一个又一个地高潮!